結婚兩年之間,惠子僅跟勝男以外的男性接觸過一次,她首度感受到男人的魅力。
當然不至於做到像一般人所說的不忠、紅杏出牆,惠子沒有那個膽量,重點是,她心理上沒辦法承受這種事;
然而,透過這起小小的事件,讓她的內心開展了嶄新境界,從此憧憬愛情。
那是一個嚴寒冬日,惠子夫婦已結婚一年半。勝男的表弟突然造訪。
結婚兩年之間,惠子僅跟勝男以外的男性接觸過一次,她首度感受到男人的魅力。
當然不至於做到像一般人所說的不忠、紅杏出牆,惠子沒有那個膽量,重點是,她心理上沒辦法承受這種事;
然而,透過這起小小的事件,讓她的內心開展了嶄新境界,從此憧憬愛情。
那是一個嚴寒冬日,惠子夫婦已結婚一年半。勝男的表弟突然造訪。
惠子之所以答應跟勝男結婚,並不只是因為阿姨和母親誇獎他。惠子是獨生女,沒有兄弟姊妹,她僅能經由父親認識男性。
父親於惠子畢業前就染患急性肝炎過世了,他相當能幹,但在男女關係方面卻常讓惠子的母親悲傷哭泣;
雖然還不至於家庭破碎,聽母親說,他瞞著家人在外面包養餐廳女服務生。
惠子既輕蔑母親老是向她數落父親的不是,又不認同父親玩世不恭。她在這方面有潔癖,愛父親,卻無法原諒他這一點。
田中惠子手上抓著一封信,倚著餐桌已經有半小時之久。桌上散置吃剩的麵包及茶罐,她卻提不起勁收拾。
從這頭的公寓窗戶往外望,可以看到對面公寓的窗子。幾棟並排的公寓外觀類似,
在惠子眼中看來,住在其中的各個家庭,不管何時也都生活平淡單調。
她手上的信件是學生時代的好友扇美知子寄來的。
豬木兩年前結婚。才兩年就到倦怠期,憲吉實在想不透。
兩人走進日比谷的啤酒屋,電視正在播放角力賽,客人們手持酒杯,都專注的望向畫面。
「老婆不在,」坐在角落,憲吉嚼著鹹毛豆說:「老公會這麼高興喔,我還沒辦法理解哦。」
「那是一種類似自由的感覺。」豬木單手握著酒杯搖晃。